“恋足”不“恋乳” 这才是典型的中国男人

2013-12-29    新浪    

核心提示:古代的中国男人不“恋乳”,只好“恋足”了,有人就说,一个恋足癖男人,一定是一个十足的中国男人。对于女人的脚丫子空前绝后的迷恋,可以说是中国男人最变态的一个专利。

  熟悉中国传统文化的人都应该知道,当下男人对女人“丰乳肥臀”审美意识是地道的舶来品,古希腊的雕塑中这类波涛汹涌、凹凸有致的美女俯拾皆是,包括那个断臂的维纳斯也拥有这样一副丰满圆润的惹火身材。《十日谈》的作者——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杰出的代表作家卜伽丘,也曾描绘过他心目中理想的美女形象,其中就有“宽大饱满的前胸”――但这种汹涌澎湃的魔鬼身材严格来说并不符合千百年来中国人对女性的审美标准。

  日本学者著名汉学家笠原仲二曾在他所著的《古代中国人的美意识》一书中,根据《诗经》中的《君子偕老》、《硕人》、《猗嗟》,《列子-周穆王》,《楚辞》中的《神女赋》、《登徒子好色赋》,司马相如《上林赋》,曹植《洛神赋》、《淮南子-修务训》以及《西京杂记》等作品,将中国古代人们心目中的理想美女,做了如下的概括:年轻苗条,肌肤白嫩如凝脂,手指细柔如破土幼芽,两耳稍长,显出一副福相,黑发光泽如漆,发髻高梳,簪珥精巧,面颊丰润,鼻梁高高,朱红的小嘴唇,整齐洁白的稚齿,文彩鲜艳的衣装,以及舒徐优雅、柔情宽容的举止等等。分析不可谓不透彻,概括不可谓不详细,但大家注意到没有,对女性第二性征比较重要的胸部和臀部都忽略不计。

  比如,《红楼梦》第三回林黛玉进贾府时曹雪芹对她的外貌有个非常仔细的描写,什么“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唯独对林黛玉的胸部特征只字不提,包括丰满的薛宝钗,也只是说她“面若银盘,眼如水杏”,我敢断定,以林黛玉、薛宝钗为代表的金陵十二钗都不是什么“波涛汹涌”型的性感美女,搞不好都是属于当代中国女性比较自卑的“太平公主”型。就说那个以“肥胖为美”的杨贵妃,据有关资料记载,她的胸部也只不过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根本不算是“大波美眉”。而林语堂先生在他那部闻名遐迩的《中国人》一书中更是直言不讳,称明代仇十洲这样以描写妇女生活著称的画家,他画的裸体仕女画,胸部就像一个个土豆。之所以会这样,林语堂认为这跟中国人缺乏欣赏人体美的传统有关。西方女性如果拥有一副“丰乳肥臀”的身材,那会引以为豪。中国女人偏偏暴轸天物,在封建礼教的压迫下去搞什么“束胸缠足”,直到1927年,国民党广东政府还专门发布了禁止女子束胸的规定,被新闻界称之为“天乳运动”。当时身在广州的鲁迅先生有感而发,还为此写了一篇题为“忧‘天乳’”的文章。

  因此,古代的中国男人不“恋乳”,只好“恋足”了,有人就说,一个恋足癖男人,一定是一个十足的中国男人。对于女人的脚丫子空前绝后的迷恋,可以说是中国男人最变态的一个专利。小脚、纳妾、太监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独步世界民族之林的三大“绝活”。从五代十国那位写过“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李后主开始,中国男人就和女人的脚丫子开始“剪不断理还乱”了。据说李煜给自己一个宠姬做“莲花座”,“以帛缠足”,在莲花座上起舞,“屈上作新月状”,非常漂亮,一时间引得南唐的女孩子纷纷仿效。南唐以下,女人的脚丫子就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它成了男人之亵玩物。中国女人的小脚干脆就获得了一个无比美妙的雅号,叫“三寸金莲”,据说这金莲之美,还催生出无数的赏莲专家,俗称“莲迷”。

  在中国的古代,那些恋足癖们不仅不感到惭愧(譬如偷偷摸摸地满足一下也就算了),反而还大张旗鼓地自我张扬,以为这是多么崇高、多么前卫、多么时尚的生活情趣,就像现在的小青年那样,动辄“酷”挂在嘴边。这不,清代的戏曲家李渔就为此写过一篇辩护文章,说:“造物生人小足,欲其行也,昔形容女子娉婷者,非曰步,生金莲,即曰行行如玉立,皆谓其脚小能行,又复行而入画,是以可珍可宝。如其小而不行,则与跛足者何异,此小脚之累之不可有也。”为了证明自己这一观点的“伟大正确”,他还不忘加入一些类似于“调查报告”式的实证性材料:“予遍游四方,见足之最小而无累,与最小而得用者,莫过于秦之兰州,晋之大同。兰州女子之足者三寸,小者犹不及焉,又能履步如飞,男子有时追之不及,然去其凌波小袜而抚摩之,犹觉刚柔相半,则有柔若无骨者,然偶见则易,频遇为难。至大同名妓,则强争者若是也。与之同榻,抚及金莲,令人不忍释手,觉倚翠偎红之乐,未有过于此者;向在都门,以此语人,人多不信,一日,席间拥二妓,一晋一燕,皆无丽色,大有刚柔之别,座客无不恍然。此言小脚夜用之不可无也。”居然说三寸金莲能箭步如飞,而且连男人都赶不上,我认为,不是他老人家想像力太丰富,就是脑子有问题。

  传统的中国女性之美,可以用“柔顺轻怯”这四个字来概括。王夫人之所以相中宝钗作媳妇,估计就是按这个公式套的,黛玉除了“轻”符合标准之外,其余三项都不达标。女人缠了足,就会弱不禁风,行动不便,就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踩,乖乖呆在房间里成为男人的玩物。相反一个女人挺着豪乳四处招摇,到处抛头露面,招蜂惹蝶,这是中国传统士大夫最不能容忍的。难怪有人考证说即使是中国古代的十大名妓,也一定是彻头彻尾的“太平公主”,但是她们的“三寸金莲”却一定让当时的文人赏心悦目,因为古代中国男人对女人乳房的审美意识还未觉醒,只好在对方的“三寸金莲”上流连忘返了。

  再说几段古今中外有关“恋足癖”的故事:

  唐代大诗人李白曾写过一首《越女词》,诗云:“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屐上足如霜,不著鸦头袜。”在这首描写江南靓妹的诗句中,我们可以看到李白同志的“审美重点”是举头看眉目,低头看脚趾,基本上可视为“恋足癖”的初始阶段。

  宋代大文豪苏东坡曾专门做《菩萨蛮》一词,咏叹缠足。“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偷立宫样稳,并立双跌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这也可称之为中国诗词史上专咏缠足的第一首词。

  《西厢记》里那个以跳花墙闻名于世的张君瑞先生,他第一次看见崔莺莺小姐时,便是先迷上了她的脚,连看见她走过去的脚印,心里都突突直跳。

  元朝末年,浙江有个文学家叫杨维祯,此人才气横溢,贪杯好色,每次召妓欢饮时,如果座间妓女缠了一双小脚,他便将她的绣鞋脱下,把酒杯放进鞋中,捧鞋而饮,称为“金莲杯”。按说女人的裹脚布臭得难闻,杨维祯却乐此不疲,所以后人称之为“文妖”。

  清代诗人袁枚在《答人求妾书》中写道:“今人每入花丝,不仰观云鬟,先俯察裙下。”一见到女的,不先看脸蛋却立即俯首察足,可见也是一个典型的“恋足之徒”。

  清末怪杰辜鸿铭就更不用说了。自从他认识妻子淑姑以后,就恋上了妻子的金莲,视妻子的金莲为珍宝,一有机会便走到淑姑身边,抓起小脚摸摸玩玩,久而久之,遂养成一种极为严重的恋足癖。每当寂寞困惑时,他便从夫人的小脚上得到慰藉,特别是在动脑筋想问题或动手写作时,总要把淑姑唤至跟前坐陪。有时则让夫人脱下鞋子,把一双金莲伸到自己的面前供自己捏捏玩玩;有时他甚至将其裹脚布层层解开,将鼻子凑到小脚上去嗅嗅。

  郁达夫在他的大作里就写过,每逢吃藕的时候,他就想到二小姐白花花的玉足,于是乎他阁下就胃口大增,又多吃了两碗。

  近代最著名的学贯中西经常出国远游的辜鸿铭老先生,其娇妻就以拥有一双“瘦小尖弯香软”俱全的金莲闻名于世。当时英国绅士嘲笑国人好小脚影响行走之时,辜先生即以英人好细腰妨碍内脏发育回之。英人嘲笑我们好闻小脚,辜先生又微笑以西人喜嗅Cheese驳斥。因此连西人也不由得对辜老肃然起敬,对小脚则刮目相看。

  台湾作家柏杨在《动心集》中也曾写道:“玉足娇艳,逼得男人大兴摸之、捏之、握之的遐思……使人患高血压”,足证作者对女人脚丫的迷恋。

  台湾女演员胡茵梦曾出版一本书籍,据说书中提及自己的前夫、大才子李敖时,也说他是个“恋足癖”。

  外国人没有缠足之俗,但也不影响他们对女人脚的兴趣。曾写过《夜未央》和《大亨小传》的美国作家费滋杰罗就认为,脚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性器官。据说他每次到海滩,都会以沙堆掩盖双脚,弄出一种十分暧昧的姿态。

  据史学家分析,法国作家福楼拜也有非常严重的恋足癖,并“爱足及乌”,连女人的鞋子都非常入迷。有例为证的是,在《包法利夫人》中,他让爱玛穿着一双小巧的鞋--玫瑰色绣花锦缎鞋。当她在布洛涅旅馆那个舒适的房间里跳上情夫的膝盖时,那双鞋就挂在她的一双小脚上;当赖昂心生厌倦,企图摆脱爱玛身上令人着迷的东西时,“一听见到她的靴子响,一切决心立刻土崩瓦解,就像酒鬼见到了烈酒一样。”

  以及西方的童话故事《灰姑娘》也是一个经典的恋鞋故事,王子将他全部的感情寄托在那只小巧玲珑的玻璃鞋上,虽说灰姑娘十分漂亮,但实际上王子找的就是一双小脚。

  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地列举这些故事,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所谓“恋足之癖”,其实都是些男人的偏好。就我所读到的书籍来说,目前还未发现有任何女子对男人的大脚丫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包括女权主义者们。而男人们所恋之足又大且为“天足”者少之又少,多是恋上小脚,中国古代的男人尤甚,他们迷的是经过严格技术处理过的“缠足”,即三寸金莲也。

  其实,这种审美心理事实上包含了浓厚的性意识。由缠足而引发恋足之癖,又因男人的恋足之癖而致使广大女同胞一代代地备受折磨,这便是中国传统伦理体系所制造出来的两性间的荒诞逻辑。它的实质是,让小脚成为女人性感的象征,同时也成为男人向女人调情示爱的部位。李渔在其《闲情偶寄》中就曾公然声称,裹脚的最高目的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由于小脚“香艳欲绝”。玩弄起来足以使人“魂销千古”,他竟将小脚的玩法归纳出了48种之多———如闻、吸、舔、咬、搔、脱、捏、推等。可以说,在古代小脚是女人除阴部、乳房外的第三“性器官”。甚至穿在小脚上的绣鞋也被赋予了性的内涵。更有甚者,日本有个色情狂式的生理学家,对中国女人的小脚也十分入迷,据他研究认为,从解剖学上来看,妇女因缠足,为了站稳脚步或走路,两腿及骨盆肌肉需要绷紧。缠足女人在做爱时,其阴部肌肉比较紧,如同处女一样……这真是极为自私的大男人观点,完全是在科学的名义下进行自我意淫。

  然而时至今日,自从女人的躯体获得了充分自由之后,乳房又成了一个十分突出的问题。

  先前,这个问题主要表现在露与不露、露多还是露少上,于是,不少女同胞总是欲露还休,其状态犹如海明威的“冰山原理”,异性们只能根据其浮于冰山之上的八分之一部分,然后通过各自的经验,在想像中进行“还原性”补充。

  现在不同了。从腰肢、大腿到肚脐,女人的各种部位都已开始争相解放,乳房自然也不甘其后。一时间,大乳小乳,都喜欢做兔子状,在女人们的胸前乱蹦。但如此一来,可就苦了那些“太平公主”。为了从“人道主义”出发,体现我们这个时代伟大的关爱情怀,拯救“太平公主”于“水深火热”之中,各种商家可谓绞尽脑汁而又费尽心机地为乳房而奋斗,所以,在如今的报纸电视上、公共汽车上、沿街的广告牌上,我们到处都可以看到各种“丰乳”的巨幅广告。他们一会儿让你吃药,一会儿让你注胶水,一会儿要你用器械……总之,他们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各种努力来证明一个伟大的真理:做女人“挺”好。

  于是,隆乳之癖,蔚然成风。小的想隆大,大的想隆挺,挺得不够的还想隆成挺得更够的,挺得伟大的,挺得豪迈的。

  “乳房概念股”之所以走势越来越强劲,我以为,绝不只是仅仅为了性感和美观,而是由于它包涵着更为雄厚的文化理念。“我们对自己的乳房日感焦虑,正如我们忧心世界的未来一样。”玛莉莲·亚隆,一位任教于斯坦福大学的女性社会学家,在《乳房的历史》一书中曾如此说道。她认为,“作为女性身体象征的乳房,在人类的想像里拥有十分特别的地位。特定的乳房意义会成为当时的主流意识,支配我们对乳房的观感。”为此,亚隆女士从女性乳房的历史变化出发,将一部乳房史分割成神圣的乳房、情色的乳房、家庭的乳房、政治的乳房、心理的乳房、商业的乳房、医学的乳房、解放的乳房以及危机中的乳房等九大部分,来对乳房这一特殊的人体器官进行全方位的描述和探讨,大有一乳动而牵动全身的气势。最后,作者大声呼吁,要发起一场全人类的“拯救乳房”运动,并宣称:“我们拯救下来的那个乳房……其意义和用途将由女人来界定。”

  当然,眼下充分人性化的社会文明环境,已为乳房的解放彻底地扫除了一切障碍。但是,这是否就意味着,我们真的从此可以不用再去忧“天乳”了?我看未必。不错,做女人是“挺”好,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生就一对傲人的“天乳”,而对那些“太平公主”们来说,却一定要“千金买一乳”,以至于还得忍受各种身心的折磨,这其中的文化政治学内涵,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地解透?

  如果说以前的缠足是环境被迫使然,可是如今呢?男人不断变化的审美还是悄悄地让女人进行自我摧残了!?女人何时才能真正的解放?我想,对女性而言,这将不仅是一个解放自身的运动,更有赖于医学和社会整体观念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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